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怪怪的,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一般。”
卫飏只是随口一说,不过我身子一紧,竟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他面露不解地看着我,以手背轻轻试了试我的额头,“也没有发烧,怎么感觉怪怪的。你脸红做什么?”
我吓得赶忙用手把脸捂住,大抵是心虚。
慌乱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但没有老实交代,还倒打一耙,把问题干脆甩锅到卫飏身上。“我……我没有,明明是你一直盯着我看,我害羞。你……你别这样看我!”
我说瞎话本事还是不见长,竟然差点咬掉舌头。
不过卫飏浑然不觉,竟然认真地思考了下我刚才的话,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看你的确有别的企图,你害怕倒也正常。”
他果然一点正形没有。
我头疼厌烦地看了卫飏一眼,亏得这时祁鹄在外敲门,这才转移了这个尴尬的话题。卫飏悻悻摇头,“他果然和以前一样,就会坏我的好事。我今天暂且放过你,这笔账我们晚些时候好好算算。”
我心虚冲卫飏笑笑,打从心眼里谢谢祁鹄。
他在这时敲门,着实太及时了。
开门后祁鹄背着个小包,言语简单说明自己此行的来意,“你之前说想要去居德慵之前居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