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德慵?!”我认出来人,眼珠子瞪得滚圆滚圆,他见是我,干脆破口大骂!“夏忧,你还真是阴魂不散,你这次出现,又想坏我好事?”
他拿眼珠瞪我,模样几乎要把我吃了!
我也不怵,站起来干脆和居德慵对上,“什么叫我阴魂不散,明明是你自己做亏心事糟了报应,把它强行赖在我头上!我告诉你,我到巫南镇是因为居安请我过来,不然就是八抬轿子抬着我,我还不乐意呢!”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心里埋汰。其实和居安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倘若不是白苏威逼利诱,以不亚于用刀架在我脖子上的方式强迫我,我真不可能到巫南来。
我也不知道居德慵到底从哪来的二皮脸,竟把这一切都算在来了他的身上。
“居安,她让你过来?”居德慵有些意外,不过旋即想到什么,他冷冽地笑了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嘲讽,“也是,只有让你过来,祁鹄才会跟着。她那么巴心巴肝地喜欢着祁鹄,不想我那可怜的徒弟,竟把他的心放在你这。”
想起祁鹄在居德慵灵堂前的喃喃自语,我心就很不是滋味,一时竟然没法组织语言来反驳居德慵,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他看不惯我,我还不是一样,看不惯他。
“也罢,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