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浴袍扔给我,冷冽地扯了扯嘴角,目不转睛地看我穿上,还埋汰我之前的大惊小怪,“我一贯神出鬼没,你也应该熟悉,犯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而且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
我小心地看着白苏,不敢接话。
“居安这么乱来,你也不拦着些吗?倘若巫南变成一片火海,我让你查的事情,岂非线索全无?”白苏警告我说,我当时只觉居安想法有些过激,着实没想过还有这么一层因果。
白苏知道我疏忽了,所以特别警告。
“对不起,我没想到。”我被白苏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能干脆承认了自己的疏忽。白苏点头,不过提醒我,“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着她往外走,不过将手落在自己唇上,再警告我说。“等会见了卫飏,你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能说吧。”
她警告说。
我心悸往下吞了吞口水,虽然脸上挂着不情愿,到底硬着头皮点头,跟在白苏身后走出了厕所。
卫飏听到了刚才厕所的动静,不过大抵感觉到了白苏的鬼气,所以并未当回事情,只是看到我们出来,他半开玩笑地寒暄了句,“还真是天下水域皆通地府,你竟然会从厕所出来。”
白苏压根没有搭理卫飏的玩笑,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