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卫飏的良苦用心,可惜却无选择的余地。
只能苦笑望了眼卫飏,可怜巴巴地说,“你就让我任性这么一次,之后无论发生什么,我……我都听你的。”
卫飏没有如往常一般纵容我,他没答应,一张脸阴沉得厉害。
“夏忧!”
他破天荒地,竟然叫了我的全名,“现在,是任性的时候吗?”
我把头低下,心里别扭着,不过还是嘴硬强撑,“我已经决定了,你就是八抬大轿请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我冲卫飏吼去,单方面地宣布了这事。
卫飏眯着眼睛,再把我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虽然心虚得打紧,不过为了不被他看出,还是硬撑和卫飏对视,唇瓣微颤。
他看得生气,竟然拂袖离开!
“啊呀,爹爹生气了。”鬼胎看热闹不嫌事大,竟在这时砸吧着嘴开口,我低头看了眼已经明显鼓起的肚子,一个头两个大。它这时开口说话不但不合时宜,而且哪壶不来提哪壶。
幸亏这些村民们的目光都被居安吸引,没有听到鬼胎和我低语。
不过居安却皱眉和我对视。
“夏忧,你过来。”她声音低沉地,招呼着我过去。我犹豫了下,不过想着她已经被锁上镣铐,估计也不能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