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一边摇头,脸上挂着淡淡平和的笑容,和刚才提到居德慵时截然不同。她只怨居德慵当年丢下自己逃走,害她被村民们一把火烧死,却不怨恨居安,不怨恨是用自己的死,成全她的生……
我心里,对左巧更生出一抹浅浅的怜悯。
左巧见我盯着她看,心里越发感觉奇怪,惴惴不安地低头,浅浅问询。“你这么看我,不止因为见过我的照片吧?你是居安请回来的客人,那孩子还好吗?”
左巧虽然呆在巫南的河边,不过并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和居安一样,都在刻意地回避这个村子。回避村子里的一切,尽量避免和它接触。
巫南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他们都不愿意面对,更不愿将它撕裂开后,往上再撒一把盐……
“她,应该挺好的。”
我把居安做的荒唐事情一一说给左巧听,清浅叹了口气,“她虽然没能一把火把村子烧了,不过却跟着自己的师兄离开了巫南。她喜欢祁鹄很久,他陪着她离开,小丫头应该很高兴吧。”
左巧认真听着,脸上竟然出现一抹无奈,“这丫头,果然越发乱来了。只是苦了你,那些村民一定满世界的在找你,把你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不是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