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屁股后面啊。但这会,还就真得跟在人屁股后面了。”
“老胡我这心里头,不好受!”
“那……那……那可是咱中京老少爷们儿心坎里的万安伯!放眼去扫听扫听,满天下,现如今说也就这,哪怕双侯加身,说起来最顺嘴的那也是咱万安伯。听到没?咱!”
“本来……本来……本来该咱中京人拍着胸膛说一句:戏曲,中京的!”
“现在,没了……”
“哎——”
胡二爷最后一句深沉的叹息出口,夹杂着一丝哭腔,几乎同时,茶馆里所有的茶客,听着胡二爷的话,也顿时觉得杯子里的茶都不香了,异口同声地叹了一口气——
“唉……”
……
“唉……”玲珑楼里,韩三娘听着花魁咿咿呀呀地唱着曲,心头烦闷。
“行了行了,别唱了。”韩三娘摆了摆手,转过头望向在一旁自斟自饮地柳景庄,叹口气:“我的好词圣喂,您就高抬贵手,再给玲珑楼写一曲吧。”
“这段时间,翻来覆去都是这些曲子,客人们都听腻了。”
“也就是靠着您和梧侯的几首曲,撑着台子,我玲珑楼才勉强还是青楼魁首的名号,再往下,可就不一定了。”
柳景庄微微一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