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中,把她带到了刘长远的房间里。
刘长远生病后畏光,把房间里挂上了厚重的幔布,整个房间弄得黑漆漆的。
大白天的,房间里点着一支白色的蜡烛在照明。
邓秀娥的尸体被挖出之后,刘长远的高烧渐渐退下来了,身上出了不少的汗。冬梅正坐在床前给他擦拭身子。
邓秀娥一见到冬梅就无比激动起来:“是她!就是她杀了我!我要她偿命!”
可惜,她被符箓控制住了,根本动弹不了。
“你快把这个东西弄开!你说过要帮我的!”
‘袁子虚’睨了她一眼:“急什么?我这不是正准备帮你的吗?你这人,生前性子一定很鲁莽,难怪吃亏吃到丢了性命。”
邓秀娥气哼哼地转过头去,不理他。
冬梅听见有人在门口说话,便转过身来。
只见一个干瘦的小老头闯进了刘长远的房间,她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当即怒目呵斥道:“瞎了眼的狗奴才!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给我滚出去!”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说的就是你!再看就挖了你的狗眼!”
‘袁子虚’没有理会她,手持着一根银针径直走到刘长远床前。
冬梅急忙上前来阻拦,大声呼喊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