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你失望了,我师父云游四海,行踪不定,我不知道他在哪儿,没法写信。”
“我看你兄弟宫塌陷的明显,就算你身上的毒没有发作,你的那个兄长也不会让你继续活下去的。虎符一到手,你就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你回到东拓国之时,就是你丧命之日。”
邬古根本不上当,他挑眉看着王若若:“你别想挑拨离间,我皇兄绝对不会那样对我的。”
“既然你不肯把你师父请来,那就你就跟我回东拓国做奴隶。他什么时候出现,我什么时候放了你。想想看,萧睿宸的新婚皇后成了我们东拓国最下贱的奴隶,这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一件事!哈哈!”
哈你奶奶个腿!
王若若翻翻白眼,想让自己做奴隶,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还有事没事?没事的话,我要休息了!”她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邬古面色不善地看着她,冷哼一声离开了。
王若若才懒得和这样的愚人多费口舌,她按照先前和萧睿宸的约定,悄悄在房门口做了个标记。
睡到后半夜,她忽然醒了,穿戴整齐后,就在香炉里燃上一点白玉香。
不一会儿,房门被撞开了,邬古冷汗淋漓,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走进来,神情十分痛苦:“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