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熙先开口问了一下绿浅的伤情:“绿浅怎么样了?还好吗?”这小丫头跟她跪了大半日,只怕难受着呢。
倒是也为难她,都这样了还要配合自己演这出戏。
“格格放心好了,绿浅的身子好着呢,用了您给的药酒,现在正在耳房里躺着呢。”绿深走到宁熙身边,替她挽了挽裤腿。
“只是苦了格格,伤成这样,还不能告诉主子爷.....”一想到宁熙今儿受的委屈,绿深就气的不打一出来。偏偏始作俑者李侧福晋那边一点儿风声都没有,人家还派人来给自家格格送东西。
李侧福晋送的东西,她可是万万不敢用的。可是格格.....
“格格,您真的要兵行险招吗?”绿深脑中回想起下午时格格同她讲的那个计划,可此时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开始紧张的不行了。
用自己的姓名做赌注,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自家格格能做得出来了。
宁熙揉了揉绿深的额头:“放心吧,你家格格我福大命大,死不了的。”她拿起刚刚李侧福晋派许嬷嬷送来的那瓶药酒,眼中闪烁着晦暗的光。
“好药可难找,那药酒只有一瓶,就给绿浅用着吧。”她腿上的伤还能慢慢将养着,但绿浅一个奴才,一旦好点儿就必须要下地干活儿,不然难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