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他要怎么办?
    我应不应该让她进来?
    他会不会让我上去?
    躺在楼上的人心念着站在楼下的人,站在楼下的人在揣测楼上的人。
    这是一场较量,关于男人与女人,冷血与有情之间的较量。
    雪,越下愈大,刘笔的心越加的焦躁,穆白兰越加的窃喜,还有止不住袭来的冷意,阳光市空气偏湿,下雪和其他地方也略有不同,霜前冷雪后寒这句话,在这里并不适用,这里,雪时冷,雪后更冷。
    站在楼下的穆白兰瑟瑟发抖,冻得嘴皮都白了,而这不过是才刚刚开始,刘笔已经移到窗口,看着在雪中瑟瑟发抖的穆白兰,心中不忍,内心中良性的一面开始劝说自己,作恶的是她父亲,不应该让她受罚,可理性的一面又说,下去把她接上来吧。
    好吧,意见难得出奇的一致,刘笔就遵从自己的内心的号召,再看看,看穆白兰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一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地上的积雪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而刘笔几次看到穆白兰身体晃动,但最后又奇迹地站直了。刘笔对这个女人,佩服起来了。
    穆白兰也开始佩服自己了,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种罪,每一次,她即将坚持不住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