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父亲就是这样照顾自己的,很难想像,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做的来做这些家务事,怎么变得那般细心,可现在,父亲和自己即将天人永别了,一想到,以后可能再也见不到父亲,穆白兰的眼泪便再次流下。
“你哭什么?太难合了?”
“不。”穆白兰擦擦眼泪,坐在床上,微微向吴霜鞠躬:“我想…”
吴霜打断穆白兰的话说:“你不用说,我知道,但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只能刘笔做主,看刘笔的意思。”
穆白兰忐忑问道:“那刘笔什么意思呢?”
“那你自己去问他好了。”吴霜指着门口,刘笔拿着药,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