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什么都没有说么静静地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
叶嘉莹见状也没有打扰她，静静地看书，之后悉悉索索的写着些什么。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这一趟航班时间会持续很久，十几个小时。
这段时间叶嘉莹吃了两次饭，喝了五杯水。但是他身旁坐上的楚凡却像是昏过去了一样，好长时间都一动不动。叶嘉莹想了想之后轻轻推了推楚凡，“楚凡，你要吃点东西吗？这已经六七个小时了，该补充一些能量了。”
楚凡微微睁开眼睛，“哦，我不太能吃得惯外面的东西。”他说的是实话，除了梦无双做的菜之后，就算他到了饭店之中也是吃两口就行了，因为和梦无双的手艺比起来，那些厨师做的简直就是主食。久而久之养成了他非常挑剔的毛病。
这时候空姐又推着餐车走过来，“两位，需要点什么吗？”叶嘉莹摇了摇头，她现在并不是很饿很渴。而那空姐又看向了楚凡，接着冷冷地说道，“吃吧，飞机餐不要钱的，我知道你穷，没钱。但是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就算是收钱，我这点工资还能请你吃得起一顿饭的。”
“没钱做什么飞机，做你的绿皮火车不是更好？非装什么大尾巴狼，落人笑柄。”
楚凡看着面前的空姐，他轻轻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