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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刻他感觉什么刀山火海，在这种无法形容的痛苦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感觉整个人的骨头都被一截一截敲碎，再重新组装起来。他的神魂，他的血肉，他的经脉都在这一刻被一柄无形的刀子刮下来。
这种漫长的痛苦，让楚凡疯掉了，他崩溃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甚至他都已经被这种痛苦折磨得麻木的时候。突然，前面亮起了一道光芒，楚凡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拼命向那里游过去。
也就在这一刻，他看到了无数道画面。像是一个人走完了数亿生灵的一生，这种感觉太神妙了，让楚凡几乎要沉醉于此。
但是幸福向来不会停留太久，下一刻，楚凡重新回到这能让他死上几百次的痛苦之中来。
此刻在一座荒凉的房子里，第五卿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看着被看成两半的楚凡，眼神之中也是闪烁着慌乱。这个家伙，怎么会成了这样，这也未免太凄惨了点吧？
但更让她疑惑不已的是，她和楚凡有着生命锁链的链接，如果楚凡死了的话她也一定活不了。可她现在就是疼痛难忍，并没有即将死去的预感，这是为什么？
嗡！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