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笑了笑知道她想问什么的时候，枕着双臂仰望天空。
“这就是我宿命唯一一点好处了，不过也算不上好处。每一次蜕变都相当于一次换股重生，要把我的骨头一截一截憔悴，我的血肉一寸一寸绞碎。最后我的神魂，会在两股神秘的力量之间磨成粉末，最终彻底失去意识。这样我才能蜕变成功，这样的蜕变我已经经历了七次了。”
虽然他说的风轻云淡，但是第五卿能感受得到，那样的痛楚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的。
“那边战场怎么样了？人族还有几个活下来的？”楚凡声音变得低沉了一些。
第五卿抿了抿嘴，“暂时稳定住了，人族强者在最后赶了过来，现在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楚凡挑挑眉，“人族的圣人？”
第五卿点点头，楚凡笑了笑，紧接这笑容逐渐扩大，爽朗的声音在半空之中蔓延开来，传出很远很远。楚凡心中的郁结一瞬间扫光，终于还是，存活下来了啊。
良久之后他慢慢爬起身来，一步一步向着战场中央走去。
第五卿跟在他身边，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彼此之间的距离却是拉近了不少。到现在，他们两个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秘密了，第五清连重生这样她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告诉了楚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