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顿时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千余年了，终于，再一次接到了自己母亲的电话。那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这种感觉，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接起电话。
“喂妈，干嘛呢？”
“我没事做，刚刚整理完货，这不是快高考了嘛，妈妈看看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啊，现在也在休息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啊，这段时间对自己好点，妈过两天给你送点钱，吃得好一点。快高考了，好好努力，知道吗？”
“我知道妈，儿子肯定考上大学，让您老高兴高兴！”
“好好好，妈妈等着你的录取通知书，啊。”
母子俩笑着说了很长时间，楚凡的脸上一直洋溢着温暖的笑容，这种笑容他从来没有对别人表露出过。就像是婴儿般的纯净，那种欣喜和温暖，让人感觉浑身舒泰。
杜萱萱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和他眼神之中的光芒，当即心中一动。这个家伙，虽然嘴损了点，不过对他的母亲真的很好啊。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眼前缓缓浮现出一道伟岸的身影，可能，自己也要好好对他了吧。
楚凡挂断了电话，在挂断电话的一瞬间，那种淡然和绝对冷静重新恢复到脸上，就像是一张面具一样，让人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