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才二尺多长的钩子,都够不到炕底的一半。
天蒙蒙亮时,三娘将一大碗粮食都倒进了三郎的大棉袄口袋里,仔细检查了一番,才让三郎出了门。
又将房门插上插销,用针线把二十元钱缝进了自己的棉袄内侧。
陆奶奶看着三郎离开的背影,鼻子里冷哼一声,还不是乖乖的去上工了。
三郎一离开,陆奶奶放开了嗓子开始吼了起来:“还不起床,一帮子懒货,太阳都照屁股了,二郎,三郎都下地了你还不去。”
二郎放在身边的拳头紧了紧,随机又放松了下来,套上了棉衣棉裤,脸都不洗,扛着锄头就出门了。
可到了地头,哪里有三郎的影子,二郎只能坐在一颗树下,反正等过两天深耕后,地里就彻底没活了。
三郎直接去了自己埋瓦罐的那颗树这里,将几只瓦罐都挖了出来,把所有的粮食都合并在一个瓦罐里,
甜甜说了,师傅是按照五谷杂粮的重量来收粮,所以不用分了。
瓦罐不大,装个六七斤粮食顶天了,看着已经满了的罐子,陆三郎满意的笑了。
小心的把瓦罐放进背篓,陆三郎扛着锄头往村医家的方向走去。
远远的,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