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窃窃私语,陆家笑话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个陆家老太太是不是失心疯了,没事扔鞋子干嘛。”
“还能干嘛,欺负陆家三房呗。”
“三房也真是的,被欺负惯了都不知道反抗。”
“咋反抗,老太太总是拿孝道压人,你是三郎你咋做。”
“也是,三郎这房太可怜了,这样凑合下去还不如分家呢。”
“分家,大房不是要被饿死,陆家老两口偏心着呢。”
“是哦是哦,谁让大娘是老太太的远房侄女呢,哎。”
原本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句句都进入了陆家人的耳朵。
陆老爷子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他恶狠狠的瞪了三郎一眼,又瞪了陆奶奶一眼,转身进了堂屋。
家里最见不得人的一面被村民们当做笑话来说,是个人都承受不了。
陆工从人群里挤了进来,二娘看到陆工连忙开口:“村医来了吗?”
陆工垂头丧气的摇头,村医不来,二郎又躺在地上起不来,二娘急了,破口大骂:
“你这死孩子,让你做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干啥子?”
陆工在村民面前被娘骂,脸上挂不住,想也不想的回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