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叔,我这就去说。”陆甜甜往土胚房跑去。
村长摇摇头,往猪圈的方向跑去,他现在最关心的可是这两头猪。
付一鸣已经将付爷爷和刘爷爷给叫醒,两老头穿上暖和的棉衣棉裤,觉得哪里不对。
自己的衣服裤子自己知道,棉花早就打成结了,有时候还能摸到一小块硬块。
可昨天这衣服让小家伙洗了以后,怎么会变得如此松软。
“一鸣,你衣服咋洗的?”付爷爷问。
“就在河边敲破开一个冰洞洗的啊,你看看我这手,还能要吗?”付一鸣伸出像红萝卜似的双手。
付爷爷心里一疼,捂住了付一鸣的双手:“一鸣,再忍忍,苦难终究会过去了。”
以往听到爷爷这么说,付一鸣一定会悄悄翻个白眼,爷爷还在做梦呢。
可经过陆甜甜的这番插科打诨,付一鸣竟点了点头,也许真的会过去。
陆甜甜跑进了土坯房,一眼就看到付一鸣红肿的双手,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塑料盒,递给了付一鸣。
“拿着,我爷爷自己弄出来涂手涂脸的,效果特好。”
付一鸣接过塑料盒,眼神闪了闪,这盒子,他在京都的大医院里看到过,不过材质还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