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的大孙子,村医可是说过不能得病的,不然就是死路一条。
四郎也想起甜甜让自己带给利国的草药了,连忙从背篓里拿了出来:“娘,我今天碰到村医了,他让我把这个给利国吃。”
陆奶奶连忙接了过来:“村医说咋吃?”
“这里是一个礼拜的用量,每天一包,三碗水煮成一碗药,每天早晚各一次。”四郎回忆着甜甜的话。
“大娘,大娘,你听到了吗,快去煮药给利国喝。”陆奶奶又大声叫到。
大郎借搀扶利国的机会快速走出了屋子,大娘听到陆奶奶的声音也像是得了军令一般的跑了出来。
屋子里只留下陆利民一个人惶恐无助的掉眼泪,他好悔恨,干嘛要去吃那么一口,就小指头那么小的一块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爹,我这个屋子咋住人啊,你看万一利民真得肺痨了,我们一家子都得送命。“陆大郎心惊胆战的说道。
陆老爷子心里也是害怕的,可他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待村医来看诊。
付原和付一鸣两人回到了土坯房,放在外面的锅碗瓢盆都被白雪掩盖,付一鸣心疼的将东西都收拢在背篓里。
付原围着土坯房转了一圈,又用手敲了敲房子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