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了脑壳的吊死鬼,就你的心最黑。”陆奶奶又开始嚎了。
“爹,我也要分家,不过我可以等年底公分都发下来后分家,反正也就等二个月,四弟也该回来了。”二郎也站了出来。
“啊”
二娘惨叫一声。
原来是陆奶奶听到二郎也要分家,情急之下将桌上的一个碗朝二娘的头上砸去。
在她的认知里,闹分家的肯定是二娘这个心眼子比筛子眼还多的恶婆娘。
自己从来不出来闹事,专门挑拨着二郎打前阵,赢了她说说风凉话,输了就鳖脑袋一缩。
要说陆奶奶最恨谁,无疑就是二娘这个精货,跟她比脑子绝对比不过,只能用武力-镇压。
二娘的左脸颊被原本就有豁口的碗给挂拉了一下,一条血痕慢慢的流了下来。
陆工看到自己的娘流血了,眼珠子一转,拉着二郎装着害怕的说道:
“爹,你看,你在家奶都这么凶,你不在家我们会不会被奶给打死啊。”
二郎看着自家媳妇莫名其妙就被老娘用碗砸伤,一股狠劲猛然提了上来。
顺手拿起脚边的一个四脚凳子,猛地往地上摔去,刹那间,凳子四分五裂碎了一地。
看到眼睛红得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