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也有份的!”
确实,去年开始两人搬到一起合租,尽管最近大半年陈年因为工作原因很少回来住,但他也承担了一半租金。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问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不是突然,已经在车里等了一晚上。”
林跃这才想起来,刚上楼的时候单元楼门口确实停了辆商务车。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今天过来?”
“答应过你,会尽量陪你过每一个生日,我不想食言。”
林跃觉得自己的眼泪又要出来了,赶紧把头别过去。
陈年是第一个帮她过生日的人,当年在清水镇的福利院,没有蛋糕没有蜡烛,但他偷偷存了几颗糖给林跃当礼物。
他说将来会陪她过一辈子生日。
小孩儿不懂事,总以为一辈子很容易。
林跃用手盖住眼睛,但眼泪还是会从指缝里渗出来。
陈年搂了搂她的肩,“别哭了,拆礼物吧。”
一整堆礼物呢,像座小山似的,林跃一个个将盒子拆开,耳机,围巾,手链,钥匙扣,CD……五花八门,但每一样都是林跃欲望清单里的东西。
最后一个盒子打开,里面躺了几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