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上没什么人,车辆也不多,她步行回医院,顺便看看这座已经离开了两年的城市。
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于时间而言其实并不算特别长,但物是人非的速度太快了,仿佛街道都变得陌生了起来。
入秋了,昼夜温差有点大,林跃将手揣在毛衣口袋里,转身进了路边的便利店。
她拿了包烟,结账的时候看到柜台上的棒棒糖,包装纸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于是随手拿了根,和烟一起结了帐。
刚从便利店出来林跃就接到了田蓉的电话。
果不其然,她想让林跃去西洲唱歌。
“…只要你肯来,价格随便你开。”田蓉出手大方,之前对林跃也一直不错,但林跃压根没这个打算。
她婉言拒绝了,田蓉却不放弃,“我知道我这庙是小了点,但好歹自由啊,要实在不行咱年底分红也行。”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跃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死,只能用林玫的病当借口缓了缓。
第二天刘主任和团队商量了一下,最终敲定了林玫的治疗方案。
方案确认意味着一阶段的尘埃落定,带过来的保姆文姐会常住在医院陪床,林跃开始找房子。
碰巧她还有之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