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愣了下,她很少会提及他工作上的事,不免有些意外。
“怎么突然说这个?”
林跃又看了眼对面的广告,“两年前,你是怎么捱过来的?“
“你指的是哪方面?”魏知南的眸色突然寒了下来,“如果你是指启程,不存在什么捱不捱,生意场上胜负输赢是常有的事,但如果你是想问其他方面……”魏知南的目光转向林跃,两人四目相对。
“你希望从我这得到什么答案?”
林跃从他的眼底终于看到了恨。
这才正常吧,当年她以那样的方式离开,以他的脾气应该会记一辈子仇。
她原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这座城市,可最终命运所逼,她还是不得不回到这里。
林跃觉得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可好像什么都边了,又再也回不去。
“没什么,随口问问,有点冷,走吧。”
她把大衣脱下来还给魏知南,自己转身下了天台。
……
第二天一大早林玫就要起来做进舱准备了,护士过来给她打了短效升白针。
差不多十点左右进舱,姐妹俩还有一点时间。
林玫最起码要在移植舱里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