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有本书上所说:“凡存于世间的都是公平的,但愚钝之人只见眼前的陈列,看不见天穹之上的天平横梁,看不见悬于万物之上的砝码。”
“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最初她的本意是不想生,但你应该知道魏骥那人,花言巧语,工于心计,他要哄一个十九岁的小女孩简直易如反掌,最后孩子生下来了,是男孩,魏骥便把她娶进了门。”
“那她跟她心上人呢?”
“当时那种情况两人已经没有可能,所以应该是分了,但人的感情有时候很奇怪,没有圆满的总是觉得遗憾,所以没过几年两人又偷偷在一起,直至她再度怀孕…”
林跃心口跳了一下。
“那几年魏骥的事业版图四处扩充,忙得根本见不到人,当然,也未必全都是在忙工作,自然就疏忽了家里,等他发现月华怀孕已经是三四个月之后了,还是从媒体口中得到的消息,当时独自已经显怀,他起初应该以为是自己的种,直到发现自己的小娇妻在外面还养了另外一个男人…”
魏婉莹讲得似乎有些疲惫,撑着桌角坐到了椅子上。
“孩子是她跟心上人的?”林跃问。
魏婉莹苦笑:“是,尽管魏骥当时还抱有侥幸心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