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身上的伤,倒是从来没和父母提起过。
屁股上裹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更衣室里赤条条的坐了十几号人,两侧长椅中间的地上湿漉漉地堆着球员们脱下来的球衣。
维特安特正站在这堆湿球衣边上讲话,看到王诺出来了,热情地抛过来一瓶powerade(一款运动饮料),还不忘夸赞王诺今天的表现。
“踢得不错,以后就这么踢!”
队友们立刻跟着闹腾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起哄,还有人在搞怪,王诺知道,那是对自己出色的表现给予的肯定。
他接过饮料,回给教练一张笑脸,便被身边队友热情地拉着坐下了。
标准列日U19的更衣室里充满了欢声笑语,所有人都发自内心地把自己当成了球队的一分子。
没有勾心斗角,没有恶意竞争,王诺觉得球队像是一个大家庭,维特安特则是他们的灵魂导师。
维特安特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王诺从来没有看到自己教练和某个球员红过脸,凡事都会讲道理,偶尔还主动找球员们谈谈心,灌点心灵鸡汤。
所谓的“鸡汤”,大抵是他们九十年代踢球那会的事情,经过一些艺术加工和回忆升华,给队里的年轻球员长长见识。
维特安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