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联赛在场上消失的可不止他一个人,联赛丢分,我们还有机会再挣回来。”
“要是这场比赛要是输了,我们就全部滚蛋回家了,欧洲赛场再不会有标准列日的名字。”
“我们的对手也是一样的想法,不要妄想着靠虚无缥缈的病毒不战而胜,在座都是顶尖球员,让我们拿出同样顶尖的比赛态度来!”
“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博洛尼狠狠敲了敲桌子。
王诺发现博洛尼总是不遗余力地让球队身上的弦绷得更紧一些。
这可能与球队年龄结构有关,如果他执教的不是一群比甲毛头小鬼,是某只意大利熟男队伍,可能赛前加压就会变成减压吧。
总之,王诺是这么想的,谁知道呢。
其实球队大部分队员的胜负欲都强得可怕,无需调动,但总有个别人无忧无虑的态度源于天生。
比如天才小子卡塞拉、穷人版马拉多纳特劳雷,他们都是那种能反戴着棒球帽,搞些头顶鸡尾酒杯之类杂技的人。
比如卡塞拉,有时候他能在酒吧里喝到凌晨三点,或者去看看橱窗女郎,以博洛尼的关系网,他当然对这些有所耳闻。
只是他们发挥稳定的时候,博洛尼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只有像现在这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