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该不会是新手吧……
虽然最近都在虐新手，但萌新到这种程度的，好像就一个小乞丐可以相提并论了。
心中一动，方义悄悄观察着收银员的微表情，继续问道：“来你这买东西？他买什么了？”
收银员神色一紧。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兄弟，看到门口那条狗没？今天我刚买的。”
方义指了指门口。
收银员顺着视线看了眼，奇怪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今天听公园大老爷们说，那个戴鸭舌的家伙……”
方义突然压低声音，靠近了几分。
“是个偷狗贼！”
明明是方义自己说那人是偷狗贼，这会消息来源已经变成了出自老大爷之口。
这锅推得倒是很快。
而且声音落下，方义还拍拍对方肩膀，叹气道：“现在偷狗贼猖狂啊，我等会还得去买五金店买点适合防身的东西，万一偷狗贼硬抢我的狗狗，我也能自卫反击一下。”
这模样，依然已经是一副爱狗人士的嘴脸。
“啥？偷狗贼？”
收银员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盯着方义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