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一直是这样。而我带过去的管事,从一开始就是做的平账,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的事情。”
“那账目就能对上了,那管事看来不会招,而这几个人,总会有点线索吧。”林依冷哼一声,“要是想活着出去,总该付出点代价,光说不知道就行了吗?除了茶行的,其他的事情,有什么说什么,万一说道有用的,那就能出去。”
说完,她顿了顿,“还是说你们还打算受刑?”
“当然不,小的也愿意说,可真的想不起来啊。”地上趴着一动不动的中年人终于张开了嘴,“我们只知道记账,管事的那边肯定还有另外一个账本,只是我们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