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林依,“现在问题已经不仅仅是金道同一个人的了,而是一群人的。像金道同这样的官员还有很多,有些税赋说是应该地方官员们单独划拨出来,由地方财政来承担。但是实际上操作的时候,根本就不一样。明明是一个政策,不仅仅是拨款不同,就连税收都不同。”
“比如说盐税,因为船要走上好多个省,总不能每个省都抽税,所以盐税只有源头才会抽调税款,沿途各路抽的税都很不一样。有些是按照大齐政策来的,有些则是因为盐贩卖到过去之后,已经是极贵的价格,所以当地官员为了民生而不抽税。”
“同样的,有些拨款也是如此。税赋上少了,就拨款也会少,我朝毕竟百年基业,这当中总有些许变化,若是加税,百姓民不聊生,可大齐的矿产、盐水、鱼税、地税,这些地方税赋不同意,迟早要出现问题。”
姚理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那些不管事儿的官员,只知道起哄,根本就不知道他有多难。
林依一琢磨,就知道姚理掉坑里面去了。
“只需要知道金大人有罪没罪即可,别忘了,这件事可以说是一个风向,若是处理不好,大齐现在刚刚喘息过来,恐怕对朝廷不利。”林依眯着眼睛想着,若是不治罪,那些偷漏了税赋的人自然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