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受之,神色清润,眉目俊朗,竟然没有半点被打扰到的样子。
“你现在特像一种动物,荷兰猪知道吧,十分神似!”傅泽漆还有心思撩拨半夏。
“为老不尊,欺人太甚。”半夏很暴躁,抓起手边的抱枕,直直的朝傅泽漆砸过去。
傅泽漆眼明手快的躲开,疏朗的眉眼凝成一片。
一阵黑影直面扑来,半夏尖叫一声,带着雨水味道的手已经捂到了她的嘴上。
“对付你这么不老实的人,自然要用非常规的方法。捏不住你所有的软肋,我怎么能安心用你!”
傅泽漆比半夏高出一大截,此刻他低着头,滚烫的呼吸刺得半夏瑟缩。逆光而站,他的目光凉如秋水。
半夏依靠着墙壁而站,目光不自觉的瞟向浴室。她再一次肯定,傅泽漆肯定人格分裂。
所以,漫漫长夜,风里雨里,她该怎么过。
傅泽漆洗去一身雨雾出来时,半夏正坐在椅子上发呆。每次见面,半夏都是保持警戒状态,小豹子似的。突然安静下来扮忧郁,傅泽漆还有点不习惯。
“我今晚睡哪里?”沉默压抑得人心慌意乱。犹豫了半天,还是半夏先开了口。她可没忘记,白管家压根没替她安排房间。
今日天色以晚,改日再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