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往两人身上匆匆冲刷了几遍,然后擦干身子抱回床上。
半夏依旧睡得很熟,傅泽漆搂着她,听着她发出的匀称呼吸声,竟很快进入梦乡。
在意大利呆了那么久,半夏养成了赖床的习惯,加上意大利和国内的时差相差太多,因此她一觉睡到次日快下午,肚子饿得实在不行了,才迫不得已醒来。
一睁眼看到头顶的天花板竟不是平时看惯的奢华装饰,她楞了一楞,然后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手往身边探去,空空如也的床铺让她皱了皱眉。
看了眼闹钟显示的时间,她吐了吐舌,然后坐起来。
因为窗帘没拉开的缘故,室内的光线很暗。
她下床打算去掀开窗帘,一动才发觉自己身上光光的,竟然什么都没穿。
脸迅速滚烫,连忙又把自己塞回被子里,咬着唇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好像是傅泽漆抱自己去洗澡,而也许这就是自己为什么什么都没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