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半夏就被他弄得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大脑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一片虚无,在这个世界上,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傅泽漆这回也憋了很久,所以一直把半夏折腾得浑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虽然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她怕被睡在不远处的另一个房间的两个孩子听到,所以一直压抑着,只敢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
事完之后她瘫软的浑身都没力气,傅泽漆只好把她给抱进浴室里面洗澡。
浴室里昏黄暧昧的灯光让傅泽漆险些压着她在浴缸里再来一次,不过到底还是怜惜她,强忍住了身体的冲动,给两人都清理了身体之后,便把她从浴室里抱了出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小女人已经快要睡着了,然而,就在傅泽漆凝眸望着她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半夏,也不知道是在说梦话,还是真的在骂他,总之就是突然说了一句:“傅泽漆,大混蛋。”
傅泽漆:“……”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刚在浴室里放过她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半夏简直是意料之中的浑身酸痛,不过还好那个男人昨天晚上只来了一次,所以现在,她还能勉强从床上爬起来。
她醒过来的时候傅泽漆已经走了,就连她身边床单上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