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
他心想:她现在应该睡下了吧?还是不打扰她好了吧?
想到这,他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也没有动作。
赫曼语打开门就看见自己儿子沉默地站在唐欣然的屋外,什么也没做,就好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柱子一样。
“你……站在这做什么?”她悄然靠近宋文修,站在他的身旁明知故问地开口。
宋文修被吓得心里一跳,转头有点无语地看想自己的老妈,“您以前也是这样走路不带声的吗?”
赫曼语笑了笑,打趣道:“你确定是我走路不带声,而不是你想得太入神了?”
宋文修极为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故作正经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小声地朝着赫曼语开口:“妈,我困了,就先休息了啊。”
“你这孩子。”赫曼语说了这么一句后转身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唐欣然的房门,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到是没想到还有对阿修免疫的女人,以前阿修身旁总是围了一群女人,哪个一不是使尽浑身解数地往着阿修身上贴?
唐欣然现在还没有睡着,此时的她正靠着门席地而坐,精致的小脸上苦恼之色尤为明显。
不行,她不能耽误宋文修的终身大事!
想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