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医生送了出去,顺便问了问需要注意的事情。
回来后,唐欣然将药放到易霖之的嘴里,然后又倒了点水进去,结果水直接顺着唇角就流出来了,而药还在嘴里。
唐欣然试了好几次都不成功,微微地急了,喃喃道:“上次感冒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好喂呢?”
最后深吸一口气,含了水,直接对着易霖之的唇吻了下去。撬开了他的牙齿,用舌头抵着药送到易霖之的喉咙处,看着易霖之滚动了一下喉结吞下了药,才不由得又喝了一口水。
“怎么这么苦?”唐欣然被药苦得脸色狰狞。
几个小时后,唐欣然又面临着喂药的工作,咬了咬唇,照着上一次的方法喂着易霖之吃下了药。刚想远离就被按住了脑袋,对方反客为主,极具侵略性地占领了唐欣然唇口腔。
唐欣然愕然地瞪大了双眼,呆呆的,没有任何反抗。易霖之闭着眼睛,英挺的鼻子和她的脸紧紧地靠在一起。
易霖之吻得很深,那种想将她拆了入腹的感觉让唐欣然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但是又莫名地心悸。
长达十几分钟的吻总算是结束了,唐欣然微微腿软地坐到了椅子上,垂眸大口地喘着气。
易霖之眸色深沉地看着面色绯红的唐欣然,片刻后声音微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