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情况还理想吗?”木霖之首先开口问道,声音中一反常态地带了忧虑与担忧的感情。
电话那头李医生的声音有点小心翼翼,也带着遗憾,“最多还有一年的时间,癌细胞扩散了,王老先生又不愿意做化疗,能撑到一年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木霖之的动作微微地慢了下来,沉默了好久才问道:“如果化疗,能有多长时间?”
“最多两年。”答案太无情,生命比想象中还要脆弱,李医生又接着说道:“王老先生的身体情况也不太适合接受化疗,虽然这是唯一的延长生命的办法。”
木霖之沉默着,李医生还在不停地安慰他,给他讲了好多专业知识,但是他却什么都听不进去,机械地打开车门,等到李医生说得差不多了,他才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
停车场里安静地有点恐怖,特别还是处在医院这种带着一种莫名阴深的地方。
木霖之愣愣地在车里坐了半个小时才开着车朝着王老先生所在的酒店而去。
从小到大,木霖之就接受了王老先生许多慷概的帮助。论亲密程度,虽然他和王老先生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但是两人却是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至少对木霖之是这样的。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木霖之情绪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