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哪里不舒服吗?”
凤归茹关切的话语温暖着戚尧的心。
“师父,我没事。”
“没事那怎么不吃东西呢?”
“就是没有什么胃口。”
说着,戚尧看向凤归茹,眼神之中有疑问,但她想,亦水昨夜才赶往衢州,现在还不知道到了没有呢,凤归茹又怎么会知道那边的事情。
“丫头,你有心事?”
“师父,衢州赵家那边……?”
凤归茹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笑着说:“赵家,今夜以后,衢州再无赵家。”
戚尧一听,内心突然疯狂挣扎起来,赵颖一个人的错,难道自己真的能够这么无情,要让整个赵家陪葬么?
可是,她又确实恨赵颖,恨不得他全家为他做的事情负责。
“师父……我突然觉得,我似乎好恨的心。”
凤归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却温柔的开口说:“丫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
“可是师父……赵家,与赵颖的事情无关啊。”
“你错了丫头。”
凤归茹坐在戚尧身边,定睛看着她,叹了口气,缓缓才说道。
“衢州太守之所以是衢州一霸,就如同地方皇帝一样,无非是靠赵家搜刮民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