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老觉得自己是个下人。”
睦月听完之后，花了好一会儿才理解了戚尧话里的意思，难免有点受宠若惊。
戚尧很好奇，便问：“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为什么会成为容上齐的黑卫的？”
睦月‘啊’了一声之后，伸手挠挠头，说：“奴婢小时候家贫，父母双亡，当年是姜皇后救了差点死掉的我，还让人教我武功成为了黑卫。”
戚尧点点头，原来如此，还是容上齐的母亲带出来的黑卫。
“你是这样，那么其他黑卫呢？他们是如何成为黑卫的？”
睦月歪着头想了想，说：“大部分人跟奴婢一样，要么是姜皇后所救调教成为黑卫，要么是镇南王跟世子调教，还有王爷亲自调教出来的，有极少数黑卫，本身就是江湖中人，后来才成为黑卫的。”
“黑卫里，男的多还是女的多？”戚尧问道。
睦月眼角动了动，说道：“男的居多。”
戚尧点点头，心想也是，很少有女子能吃得了那么多苦的。
“容上齐都交代你什么了？”
睦月说道：“王爷只让奴婢好生伺候小姐，护小姐周全。”
戚尧还没来得及再问什么，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心想不会是靖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