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
那张无时无刻都带着一抹浅笑的脸庞,此时此刻正有些狰狞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戚尧张开嘴巴,难以置信的伸手捂着嘴,然后深呼吸,最后才控制住情绪,缓缓在床边坐下。
以前见到简荀的感觉是,即可恶,又感激,但是此刻觉得,他异常的可怜,比她跟容上齐都要可怜。
“简荀……怎么会这样?”
简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根本就没听到戚尧说话的声音,甚至连戚尧坐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
戚尧心想,他身上的伤,该是多重的伤!
在房内坐了一会儿,戚尧起身出了房间,关上门,回到亭子里,坐在凤归茹对面。
“师父,怎么会这样?是谁埋伏刺杀简荀的?难道是他那个抢了他皇位的兄弟吗?”
凤归茹努努嘴,耸耸肩,说:“谁知道呢?”
戚尧皱起了眉头,咬了咬牙吃,说:“可恶!”
“就算是他那个篡位的兄弟,你又能如何?”
凤归茹慢悠悠的放下茶杯,抬头看着戚尧。
戚尧皱着眉头,心里纵使愤怒,但是就像凤归茹说的,她又能如何?
“师父,你怎么知道他遭人埋伏的?”戚尧忽然想起,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