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晚间九点多钟了,海安城依然是那样灯火辉煌。
陈子善回到了总馆,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顶礼帽,刚毅的脸宠透着几份疲惫。他一进门便被刘恃成领到会客厅。
“子善一路辛苦了。”他们刚落座,刘恃成一边替陈子善沏茶,一边说。
“还好。”陈子善回答。
“你外出这两天,帮里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刘恃成跟陈子善说。
“什么大事?”陈子善满脸疑虑。
“你先喝口茶。”刘恃成见陈子善喝了口茶后,便说出了洪震天殁世之事。
陈子善“嗖”地站起来,惊讶地望着刘恃成:“怎么可能?”他不敢相信,他走时洪震天还好好的,近来也没听说他有什么不适,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是呀,这件事大家都感到蹊跷。”接着,刘恃成又把昨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陈子善叙说了一遍。
“我们去看看。”刘恃成见陈子善还是一脸迷惑,便与陈子善一同去了洪震天的东厢房。
刘恃成推开门,陈子善冲在前面进了屋:“大哥!”
“在床上。”刘恃成说着指了指床。
陈子善又跑到床前:“没有啊!”
刘恃成不相信地冲到床前一看,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