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上海是大城市,人力和资本成本太高,自己难以承受。”涂国强解释着。
“涂先生家父,家母还在上海吗?”杨贵先问。
“家父家母不幸早已离世。”涂国强不愿听到这些往事,提起这些,他心如刀割,十分沉痛。说着,涂国强便叹了口气。
“真是不幸,涂先生年纪不大,想必父母也很年轻,怎么就早早去世了呢?”杨贵先察觉到涂国强的情绪变化,继续追问。
“说来话长啊,这乱世之中,年轻又能怎样?也难把握自己的命运。”涂国强说。
“涂先生父亲也是生意人吗?”杨贵先问道。
“是的,本公司是祖爷创立,父亲也只是继承父业而已。”涂国强轻描淡写地说。
“你对父亲的身世了解多少?”杨贵先问。
“了解不多,只知他出身上海,跟着祖父经商,家母是上海本地人,自幼与父亲一起读书。”涂国强这些都是真实的情况,倒无懈可击。
“你祖父是日本人吗?”杨贵先又问。
涂国强不好回答。如果说是日本人,如今中日交战,可能对自己不利,如果说不是日本人,那自己又失去作为日本侨民的应有的保护,处于两难之境。可是后来他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听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