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条约,租界可能会被撤消。”彼特说出了他在上院朋友那里听到了消息。
“哦,你不能在中国工作了?这里被撤消了,或许还会派往中国的其他地方。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好朋友,好同学。来海安城,一定有机会的。”陈子善劝慰着彼特。
“战争处于胶着状态,损失很大,但日本人也未得到喘息,失败是最终的结果。”彼特不无感慨地说出了当前的形势。
“汪伪政府积极为日本人服务,反共清乡,无恶不作啊!别说你们中国人记恨在心,我作为一个英国人,也对这些人不齿。”彼特也满怀愤怒地说。
“彼特先生,你对中国的事情关心备至,我们难得有你这样的朋友。”陈子善也不无夸张地说。
“这是人类的事。还是你们毛先生高瞻远瞩,《论持久战》对中国抗战的形势分析得非常透彻,处于战争的相持阶段之后,便是抗战的反攻阶段了,中国的抗战胜;利指日可待。”彼特满脸涨红,一脸兴奋。
一个外国人对中国还如此了解,作为一个中国人,却知之甚少,陈子善不由自惭形秽。当然,这些话从一个外国人口中说出,既奇怪又不奇怪。
奇怪的是外国人对中国如此了解,对中国的抗战形势分析得如此之透;不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