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遍。并问:“那个黄包车夫知道你的学校吗?你定有危险。”
听了洪震天的话,黄子鸽陷入沉思。她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布行的老板,以及其他一些人。她分析着,可能一切还好,到目前为此,她并未听说他们有什么意外。他们走的及时,在大院未被彻查之时就离开了,定是顺利。
关于这个小李子,黄子鸽虽然交往不深,可也知其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想必不会出卖于她。但她也知道调查局的手段,一般人到了那里,不会不交代的,可是黄子鸽想,自己也就去布行做了旗袍,并无他事,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不太平吧,你还不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厄运就会降临。”洪震天对黄子鸽说。他不是责怪,只是告戒黄子鸽,平时他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耸人听闻,故弄玄虚。
“那个黄包车车夫小李子,你将如何对他?”黄子鸽问洪震天。
“我的意思是先让他失踪再说,免得贻害无穷。”刘恃成这时插话。他觉得要么将小李子软禁起来,要么送他出城,只是他们给其些费用减少他的损失而已,绝不能让其说出此事来。
“那不行,不能对其这样。都是海安城百姓,当今百姓生存何易,何必逼人太甚。”黄子鸽真不忍心这样对待小李子。她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