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洪震天说:“此事与我何干?”
“当然与你有关。你想,‘弓长’已来,警察局,调查局便又旧案重提,去了那个大院,又将黄包车夫抓去重审,你说此事是否与你有关。”洪震天将情况告知黄子鸽。此事定然与她有关,至少黄包车夫跟她有关。
“你或许不知,小李子家今天已有警察去过了,算你英明,及时让其离开,否则其被抓去,严刑拷打,也难保秘密。”洪震天说。
“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我只觉得小李子为人不错,家境贫寒,我们能帮一把算一把而已。”黄子鸽理气直壮地说。
“还是你宅心仁厚,救人一命。虽你不是地下组织的人,但如何洗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又不是今日才有。我想你近几日还是在家较为安全,等几日过后,风声不紧,再回学校不迟。洪震天又劝黄子鸽。
“不行,学校事务繁多,怎能离开得了。再一个,事情你已有了安排,消除了隐患,我在学校也无危险,这个你就放心。”黄子鸽不会就这样在家里呆着,这不是她的性格,更何况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洪震天又反复做工作,都无济于事,也就不再勉强。
王义虎也劝慰姐姐,说还是听大哥一言较好,勉得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