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暗号对不上,那人不接话。”“弓长”说。
“何由见得?”江红雷问。
“如果是自己人,他肯定同意我早点收衣,并且会提出早点拿衣可以,但要加些费用,而且只加‘八元’或‘八角’或八的倍数。可这个人不置可否地回绝了。”“弓长”又跟江红雷解释为什么这个店没有他们要早的人。
“弓长”又说了,对于陌生人来了,一般是店里老板或老伙几接待,这样免得错过接头的人。这一点有的类似,但暗号终是关键,对不上,就肯定不是了。
江红雷见“弓长”未有所得,就只有又跟着他去另一个地方。
他们又来到“虞记中药堂”。接待“弓长”的是一位年轻的伙几。
“请问先生要抓什么药,请拿方子来。”那年轻伙几问“弓长”。
“没有方子,我知道病的症状,我说出来,你能给开个方子吗?”“弓长”对年轻伙几说。
“没有方子,这药不好抓啊!只有病症,也难以确定是什么病的。请你还是找医生给开个方子再来抓药吧。”年轻伙几说着便自行走开,去招呼别的顾客去了。
于是“弓长”非常气恼,大声地叫喊着,吵吵嚷嚷。
这时,从里屋出来一个年长的人,四十多岁,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