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这下伤了,又怎么能做生意呢!要是侯老头的儿子还在的话,如今也有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了,侯老头也不用这般辛苦劳累了。
他们知道,侯老头原有一子,妻子死后无法养育,便在孩子十岁的时候送了亲戚。后来听侯老头说,有一年儿子得了一场重病,不幸夭折。听到这个消息,外人从此也不便多问,怕又引起侯老头伤心,只是不断地照顾他的生意,来此吃些面。
从此,侯老头便孤苦伶仃地开着这个面摊度日。好在洪门帮不收摊位费,生活也还勉强维持。可如今受了枪伤,又怎能继续开着面摊。
他们见侯老头一脸轻松,不愿他们帮助,也就摇摇头离去。因为他们明天还得赶工,也得为着生计忙碌......
听“猎人”讲完,洪震天立即吩咐:拿些消炎药品给侯老头送去,告诉他,明天去仁安医院医治,就说不收他的费用。
“猎人”离去。
洪震天这时在想,调查局可能有几天疯狂,但过后便会趋于平静。
他不明白,刺杀“弓长”之人开着警车,难道警察局里也有共产党地下组织?这事还真难预料。
海安城本来宵禁,如不是警车,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行动自如。洪震天立即意识到,“弓长”如果一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