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吃了起来。
“老爷似乎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于定城疑惑地说。
“你糊涂,我是于定国。小时候我经常一起去中棠屋那边山砍枈,有一次遇见你爸,他还偷偷给我们一只烧鸡吃。你是否还记得?”于定国对于定城说。
“哦,你就是于定国?记得,记得。你看我这记性,你怎么变了大样了呢?老哥,你是不是发了大财了啊?”于定城突然想起来了,恍然大悟的样子。都有近三十年未见了,怎么还想得起来呢!
“哪里发什么大财啊!有口饭吃而已。兄弟如果不嫌弃,可以在我这里,咱们一起干。”于定国很是热情地对于定城说。
他知道,于定城人本质不坏,其父虽在土匪窝里,也只是做饭,并未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于定城母亲一人在家,他也是替母亲干些家务活,平时也打猪草砍柴,样样都做。只是后来大了之后,父亲病故,母亲也相继去世,就在一些人的蛊惑干起了盗墓的勾当。
“兄弟,你那行当还是不做为好,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可是受世人唾骂之事。看你也并未因此发达,还提心掉胆的,何苦呢?”于定国这样劝慰着于定城。
“老兄有所不知,哪是我沉迷于这种事之中呢?实在是为了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