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了,当然也是关押那些职位较高,又难有自杀行为的疑犯的。他们认为,肖宏不会寻求自杀这路的人员了。
“肖先生独自沉思了这么久,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的没有?”江红雷非常轻松地问。
“我要讲的都跟江先生讲了,再没有什么要说的了。你可以去调查,尤其可以问问参谋部肖麦秋将军,他的供词比我的可信。”肖宏又一次提起肖麦秋将军。
“你总是要我们询问肖将军,可又未能将他的联络方式告诉我们,我们怎么联系他啊!”江红雷故意地问。
“这还不容易,拨通参谋总部的电话一问,不就行了。”肖宏回答,并看了一眼江红雷,觉得此人也很奇怪,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问。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小人物,要转那么多的电话,怎么可能会找得到他呢?你这不是笑话我嘛。”
“不敢。我想你比我有办法。”
“肖先生后来为何要从商呢,怎么不继续在军界做下去?你有这么好的条件。”江红雷见肖宏并不配合,又随便说些其他的。
“这世道做啥都难啊!就是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太多了,这不载在你们手里了?”肖宏对江红雷极度的不信任,尽管他比有些人要斯文点,但在肖宏的眼中,他们都是伪装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