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陈子善的。
可是一等就是五天,这五天把陈子善急出了心病来了。成天在酒店的房里来回转悠,脚踢着墙壁,手捶着桌子。这个彼特,那有这么多的事,一弄就是五天,亏他能沉得住气。
终于是来了,彼特在先天晚上就给陈子善打来电话,告诉他,彼特的事是做完了,明天可以做他的事了。陈子善赶紧在晚上紧急布置,安排。
这一天的一大早,他们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带上证件,开上三辆车主去酒店接陈子善他们。他们一行乔装,一路谈笑风生地前行,高调出行,这样反而是十分安全,不会引人怀疑。
说好之后,陈子善又跟彼特说:“你就不用去送我了,我走出上海之后会给你电话的,你也不用担心我会来找你。”
“你不找我,我就会去找你的,陈子善,我反正知道你的海安城,看我去了不罚你喝酒才怪。”彼特也半是开玩笑地跟陈子善说。
玩笑是开,可是彼特做起事来还是认真的,他也知道此事不能马虎,还得照陈子善那样说的去做。不可掉以轻心,日本人,汪伪政府在上海,还是猖獗的。
第二天,三辆黑轿车停在一个酒店前,一会儿从房里走来六个人来。个个都是黄头发,有的头发还卷着,有的还留着些卷卷的胡子,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