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领头的过来。”刚才那个问话的人对陈子善说。
陈子善缓慢地起身,双手还是抱着后脑勺,向那个问话的人走去。
“站住!”当陈子善快走到他跟前的时候,他一声喝令,叫停了陈子善。他向另一个站在傍边的人摆了一下头,“搜查一下。”另一个人便走到陈子善跟前进行搜身。
搜查完毕,他从陈子善怀里掏出一叠钞票来,在手里拍了拍:“果然是个财主。”
那一叠钞票足够他们赎身用的。搜身的人将钞票递给那个问话的人,便站在一边。
“你们挺阔气的,哪有这么多钱来了?”那个问话的人继续问陈子善。
“这是全部本钱了,这年头做生意也挣不了几个钱,这也是没得办法,变卖全部家产才得这么多。”陈子善也添油加醋地诉着苦。
“这么说,你还是不想出路费罗?”那人问陈子善,眼睛紧盯着陈子善,似乎不盯着他,他便会跑了似的。
“不是那个意思,该出的还是要出的。不过能否给我们留点路费就行了。这年头,能有条活命就不错了,哪还敢要求过多呢!”陈子善又不由感慨地说,又颇为无奈一般。
那人想发作,可又找不到理由,不发作,听陈子善这一席话,心里总觉得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