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丧葬这件事上区别很大。
路是让出来了,可是那边迟迟不过来,在那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事情,这令陈子善他们不知如何是好。向前走也不是,万一走到路间,那边又开始行走,两队人马在中间相遇,又没得岔道,那是如何是好。
如果不走,他们老是在那里搞,不知又要等到何时。
“走了!”突然,抬棺材的人齐声吆喝一声,抬着棺材就向前奔去。接着鞭炮声,唢呐声,锣鼓声,火铳声又响彻起来。送葬的人又蜂拥向前,人流又开始向前流动起来,哭声也此起彼伏。
人群走至跟前,陈子善见他们披麻戴孝的人虽然哭声很大,可是并未见人流下眼泪。他感觉奇怪,莫非亲人逝去不伤心吗?他皱起眉头,听着那些哭丧的人数落得条条是道,把个死者的丰功伟绩列举得清清楚楚,人人皆知。
人群倒是过去,一阵硝烟久久不散,弥漫整个山谷。陈子善吩咐大家继续赶路,玉兰“驾”地一声驱赶着马匹向前奔去。
她告诉陈子善,哭丧的人并非都是亲人,有的是请来的人,有一些专门哭丧的人。他们哭得可好了,将死者的生凭全部哭将出来。是受了委屈,还是得到了重视;是作出了贡献,还是享受着清福,都会一一哭将出来。
这倒是陈